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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评!电影院里游着热带鱼|上
发布日期: 2023-05-12 16:35:25 来源: 哔哩哔哩

在一个浮沉的夜晚,一个无名的记忆钻进脑海,与夜之精灵达成了共识。编织起一场丰富多彩的梦。


(相关资料图)

我走进梦里,被邀请着坐下,在白色的幕布前只留了一条长木椅,墨绿色的椅子篆刻着殷红的铁锈藏在光亮里。椅子吱呀一声,梦境就要开始编织故事了。

“请你选择电影剧本完成观影。”画外音如此提示道,我抬起手在空中挥了一下,在快速旋转的白盒子抓取了一个放进空气中,白幕画面闪过电影的名字模糊不清间只看到了片名最后三个字《XX热带鱼》。

随着片名的掠过,影片入场的亮光逐渐放大并逼近,把我吸入电影世界里。

适应片刻睁开眼睛,昏暗闭塞的混凝土空间映入眼帘,由于常年的积水空间里裸露的混凝土墙壁下段长着乌黑的苔藓,低下头,发现自己正站在这一潭黑水里。

此刻才明白所谓“完成观影”原来不只是观影,拥有上帝视角的我还参与着这场电影的演出,好巧不巧偏这电影我是看过的,在设定里我所扮演的角色还是剧情的一把钥匙,能回忆起来部分的切片,悲剧的哀伤充斥电影的全部。

演出开始了,导演推着镜头由远及近缓慢清晰光线勾勒出一个等腰三角形的金边,直面太阳三角形在映照下发出令人目眩强光。

投身入阴影里庞然的怪物才显现他的真面——在黄昏渲染中铜黄色的铁皮屋顶宛如被蜂蜜浸润,深绿色的波纹铝板覆盖起四周冰冷的钢筋混凝土,通高十多米的夸张比例暗示着他铁皮工厂的身份。但是实际上这是一个超大型宿舍,尽管建筑里的陈设与机械工厂一般无二,安静地坐落在校园的草坪之上。

你问我怎么知道,我正是这个宿舍的一员。加上我,这里一共住着学校各个不同专业的八个男生,尽管专业不同但是大类上同属工科,偶尔大家也会讨论一些学术。不过宿舍只会睡觉时间才会有人,天一亮大家都会出门到教学楼去做科研临睡前才回到这里。

此刻的我正处在这个类工厂建筑的宿舍的地下室,定了神发现一进电影里自己就背靠着地下室的角落,附着身体在脚边的水体摸索东西。整个地下室昏暗无光,全靠我正前方从上层通下的阶梯投射进的光线照亮一二,阶梯的右边是建筑时留下的门洞口通向其他空间,在我的左手边的墙壁上留出的窗洞口借着微弱的亮泛着隔壁房间的污水的光,

“别过来!”我抬手冲身前门洞口的室友喝止。

.......

“脏”

地下室的昏暗,我们头顶的光亮根本照不透这复杂的环境,室友站在斑驳的一小阶楼梯上对我摆手。看到我从污水里掏出的手上挂起破碎的黑色塑料袋,他象征性地在阶梯附近看了看情况,便放弃了寻找死老鼠。

在这个宿舍的时间里,这片地下室就没见有人来过,室友约我下来一则出于好奇,二来嗅觉不错的他觉得这地下有死老鼠的臭气,没成想下来看见的是一潭没上大腿的死水。水里不一定有老鼠但死水味道必定难闻,得到答案后,他悻悻然转身离开,脱下防水用服。

死老鼠?

这里的确有,转眼跃过窗洞看往左手边的房间,一袋袋的黑色塑料袋因为胀气漂浮在水面,凶手将我另一个室友杀人分尸,弃尸于此地。如果说我是电影推动的钥匙,那么与我同下地下室的室友便是这起案件的引线。他会发现尸体,会在报警之前告诉宿舍里所有人,而杀人凶手就在这些人中,他会还没来得及报警惨遭杀害。至于凶手,我当然知道他是谁,别我忘了我是“演员”亦是“观影者”。

电影的开局过于血腥我清楚地知道我不仅在看电影还知道我在梦里看电影,由此产生了想要扭转剧情的想法,我想寻找漂亮的解答。

污浊的环境给室友提出的异味做了很好的回答,在我的躲闪与引导下,他并未发现尸块,我俩从阶梯逃向光亮褪下一身狼狈。也正因如此剧情没有正常展开,故事变幻了全新的样子。

天黑之后大家回到宿舍,只有五个人站在空旷的房间里,面对着床铺各忙各事,或坐或立。

“其他人都去哪了?好久没见他们了”我试探性地向河水抛了一块石头,连咕咚声也没有发出隐没其间。

“你记错了吧,没有过其他人啊,虽然我们四张床上下铺,但是那边的床还有我的上铺从没有住过人啊”有人狡黠地说。抬起头,发现斜对床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缓慢地转回头咪起的眼睛穿过他厚实的黑框眼镜瞟过来。他深邃的眼睛躲在眉骨的阴影里,须青的胡渣爬满双腮修饰着他方正的下颌。“是啊”一个精瘦黝黑的男生也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向房间中心摆的桌子处,身体向眼镜男倾斜。眼镜男将整个身体转向我同时向后扭动并压下肩膀,看着他顺势涨起的胸膛,握紧拳头。

该死的主谋就是你这个印度人!没想到你还有帮凶!

发现尸块的事还没有暴露,同我一起下地下室的室友也没有向大家提起过这事,暗自盘算,今晚先应付过去明天再想办法,如何天降正义,将这厮一举投监。

躺下睡去,夏夜,凉风吹拂,被子只残留在躯体上。迷迷糊糊间风从微握的掌心吹过指尖清凉。左手的沉坠感令人疑惑,挣扎地想要动动身体,陌生的麻木感迫使人逐渐清醒。

睁开眼睛!

一张低压的脸带有不怀好意的讪笑像炸弹在距离半米的地方炸开,碎片扎进心脏令人不敢大口喘息。

几乎是瞬间从床上弹起然后逃到室外的草坪上,阿三佬跟了上来捏着手心笑道:“每次一紧张我就会犯坏毛病。”

室外的风吹过,鼓动起衣袖。双手越发凉飕飕,尝试紧握才发现手指的异样。举手低眼,左右手的指头都渗着血,指甲被各种大倾斜的角度剪到了最底,形状崎岖刺挠。回味过指尖的痛感愤怒冲上眉头,却看见他依旧不紧不慢地述说:“我一紧张就克制不住要修理指甲,我的都剪完了,只好拿你的来剪了。”他拘起身体用上牙不住地抠着拇指,仿佛他只是个做了错事被大人责罚等待原谅的小孩一样卑微。

看着他露出与情感不符的纯真表情,瞪大的眼睛没有离开我的手。害怕的情绪盖过愤怒,开始我疯狂思索他到底发现了多少我知道的事,该怎么套话之时。世界白茫茫一片,疼痛的感觉在脑袋里逐渐清晰。

我的日常性偏头痛在睡觉时发作将我剥离梦境回到现实。

注:此为上篇故事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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